问政内容

浏览:5286 提问时间:2018-04-16 12:52:40

我叫崔庆玲,女,现年53岁,身份证号:370831196406204660 住山东济宁市泗水县一建公司家属院。
  1990年,我被丈夫无端起诉离婚,因我不同意离婚,泗水县人民法院的主审法官竟冒我的名字签字画押缺席判决,我不光没有得到财产分割,就连两个女儿(二女儿不足3个月尚在哺乳期)也被泗水县法院送与无关人员‘寄养’。 我对法院的判决不服,提出上诉,但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只好上访, 在此期间,被泗水县法院的人员多次殴打住院,但我一直未屈服。在我坚持不懈的抗争下,从1990年至2000年间的10年里,泗水县人民法院对我离婚案及相关联的案件前后裁判共 9次,最后终于判决对方重婚罪(女方为我离婚一案主审法官的表妹)。
  虽然我获胜诉,但得到的却仅仅是一纸轻飘飘对我毫无意义的判决文书,我的两个女儿都已结婚嫁人生子,而我们母女至今都从不相识,我为了寻求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继续上访讨要说法,还成了我县的维稳对象之一,其间我被多次拘留、刑拘。还曾连遭两次劳动教养,累计共3年零3个月。常年24小时在政府人员的监控视线内,在敏感时期,如每年的镇、县、市、省及全国政协、人大的例会期间,都有政府分派人员将我堵在家中或禁闭在旅馆,也有时被带往外地“旅游”, 千方百计阻挠我上访,政府还于2006年试图有把我送进济宁岱庄精神病医院,但被精神病医院拒收。5年前,法院和镇政府善心大发,给了3000元的“上访保证金”,却迫使我写下了不上访的保证书,之后有两次我没接受上访保证金,结果被政府雇佣的北京市黑社会人员截防殴打。不仅如此,就连我的正常生活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2017年6月30日,我去临沂市市场购物时,就曾被当地铁路警察以网上通缉犯截获,致使我有门难出。
  如今,随着形式的变化,除每天有人对我看守,跟踪外,镇政府自感疲累,改变了截防招术,雇佣黑社会人员日夜堵在我家门口。2018年1月23日,我正在兖州火车站 (我县所有车站都常年有截防人员蹲守,我无法正常进站)购票正待检票上车去北京上访时,被尾追而来的星村镇党委副书记杨玉敏和镇派出所所长李超所截,并直接把我投送拘留所将我拘留,(没办拘留证)。2018年1月31日夜间,又雇佣黑社会人员数人堵在我家的前后门不断进行骚扰,不时对我喊话叫骂和敲打门窗,至深夜12时,我实在不能入睡,便对他们的流氓行为进行斥骂,于是他们数人对我对骂,并对我威胁恐吓,他们声嘶力竭,扬言为使泗水县少一个上访户要弄死我,灭了我,并将我大门砸坏。我怕他们砸破门冲进院内,我手持菜刀守候,一旦他们冲进院内我只能与他们相拼,如能拼死两个我命值了,更值得的是能砍死他们两个,我县政府涉黑成案,就有人问了。期间我多次打110求救,曾出警两次,不知是110的出警还是他们疲累了,还是让被骚扰众邻居的骂声中唾骂,至深夜3点钟骂阵才平息了下来。
  我们上访人员本来是因为自己的合法权益遭受严重侵犯,求告状无门才不得已走上上访之路,多年里历尽艰辛和苦难,但正当合理的诉求不仅一直没有得到匡扶和维护,却还被误解为无理取闹而备受非议,这对我们是极不公平的,现在,上访人员又被政府视为就是维稳对象,政府施尽手段,对我们上访人员进行尾追堵截盯梢打压,出门被跟踪,电话被监听,身份证被没收,失去了基本的人身自由,就和被或者关押拘留或逮捕判刑的犯罪分子一样,成了政府的眼中钉肉中刺,特别是近年来一直是每天新闻联播中打击非法上访专题新闻节目中的热点内容, 如访人直接由公安机关给以扫除镇压,更成了我县每日新闻的主扫黑除恶栏目的重要题材,上访人员成了政府扫黑除恶的对象,老百姓都不明白,不禁感叹:政府都这么黑,扫黑除恶到底应该打谁?应该除谁?......
  我们上访人员盼望着党中央和中央政府切实关注上访人员的艰难处境,重视我们上访人员的呼吁和请求,采取切实可行的有效措施,避免地方政府的堵截打压,保障我们的基本人身权利和自由,保证我们有一个诉苦的机会和伸冤渠道,让我们的沉冤早日得雪,使我们的合法权益早日得到应有的保护!

  联系地址:山东省济宁市泗水县星村镇徐家村 
  联系电话:18753707396 
  受害人:崔庆玲 
  2018年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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