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政内容

浏览:6383 提问时间:2014-01-18 11:12:47

      2008年8月姚家坡村村委给我传话 说老家的两个院子 被村里征用了 说要建新居民楼 说让我回老家签合同 我当时在北京每天还要上班 回家还要请假 单位不好批假 让家里的人随便签一下就行了 到时候给我一套房就是了 他们的意思是说 家里的人都不能具备签合同的能力 只有我这个比较明白的人了 (当时的情况是我弟弟病了好多年 住了几次医院 老爸已经70岁 岁数较大 还是执意要我回家签一下为好 说这房子的事儿可是个大事 怎么可以随便签一下呢 万一不合适 以后的问题就大了 我一想这村里的人也还是很有原则的嘛 很负责任 心里很高兴 所以就赶紧请了假回到老家 (我当时在北京一家汽车密封系统公司工作)

      第二天我就到村委见到他们几个以王晓为村委书记为首的负责人 他们先是和颜悦色的给我讲了他们对村里的贡献 讲的最多的的就是我们是头一批新农村改造 很划算我也很高兴

       但当他们拿出合同(是用信纸手写的一份合同 (合同现在我手里)算来算去不光不给我们补助 把我们兄弟俩的两个院子如果拆了 我们还要给他们村委交近6万元 (两个院子北边的这个老院子已经被我老爸花了毕生精力在88年翻盖成当时很好的村里称带厦子的房 南边的院子只有北房三间也是老爸在77年盖的 我们兄弟俩早已经经家族的前辈的见证下(当时的三爷爷杨善俊 已过世 还有我当家的二哥杨成海等人)当时是分好家的 由于我已经结婚 当时在北京打工 而且感觉弟弟以后可能找对象不会很容易 所以就自觉把当时的北院子让给弟弟住 我住南边的院子 除老人(当时只有我爸爸一个人了 妈妈已经去世)的几件老家具不分以外 其他的东西一分为二 我的东西就放在 南边的院子里边 因为我总在北京 所以老爸给我看着 我仔细看完合同后深感不公平 但当时还是答应出一部分钱 我说当时经济情况村里也知道 我老爸已经被村里定位孤寡老人 每年每月都有一点补助 弟弟的那么多年病 连个老婆也讨不上 我常年在北京打工 手里也一直没有一点儿积蓄 王晓问能出多少 我说最多出3000元 但这钱也是为了给大家伙一个面子因为我们(王晓比我大3岁)都是土生土长的姚家坡人 还有就是新农村改造是国家造福百姓的一份福利 我出这些钱不是从合理不合理的角度 因为我总在外面回家不方便 愿意配合村里的工作 经过几番交涉后村里还是不答应 所以就没有签 看得出村委里的人(当时有村委书记王晓 村长颜景明 会计张相阳 妇女主任 等)很意外

      当我决定不签这份合同的时候 村里的人特别是王晓马上用眼色示意村委几个人一起随着我到我们家里 老爸的眼睛已经不好使 看东西看不清楚了 他坐在我们家八仙桌东边的椅子上 到我们家后他们几个开始对我老爸轮番的诱导和说服 但当着我的面 他们还不敢太过分 只看到他们感觉到我的坚定后 赶紧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得想办法 我于是很担心我的老爸 怕他经不起这帮人的软磨硬缠的攻击 我于是当着他们的面跟我爸爸说 咱爷俩说好了 不管村里的人怎么说也好 合同的事只有跟我签 爸爸和弟弟都点头 我还跟王晓说 如果有一天你们村里动用不当手段诱骗我爸还是弟弟 签了这份合同 都视为卑鄙和非法 王晓点头默认他们谨慎的留好了我的联系方式

       等我回到北京后的一段时间里 曾经接到网校的电话 主要的内容就是让我考虑好赶紧回家签合同 发誓说如果你现在回家签合同 村里可以考虑报销你的来回火车票费 我说价钱有么有商量 王晓说没有理由是不只是我一个人 我说村里的条件我还是不能接受 我的理由是: 我们家的院子我们有没有自主的权利? 我们相应政府的政策 那拆迁的的折价由谁说了算? 你们村委这个折价跟我们户主商量过吗? (我问过老爸 他说村里喇叭上喊让拆迁的这几户到村里商量 一下当了村里乱哄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问老爸 有人问过你这样的拆迁折价咱同意么? 老爸说没有一个人问过! 又过了一断时间 我再也没有接到村里的电话 却接到二姐打来的电话 说爸爸跟村里签了合同 说是刚听说赶紧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当时气得不得了 要大姐跟二姐到村里跟他们要个说法 大姐二姐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事 最后还是去了村里去质问王晓 怎么可以这样 不择手段 这样对待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 经过跟老爸和弟弟的核实 弟弟这次是这听了哥哥我的话 他从小都没有听过我的话 反而是爸爸没有听了我的话 听了村里的话 

      我问弟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说不知道反正没有人找我 我问弟弟由村里的人来过咱们家吗 他说有 来过好几次 我说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 他说村里人一遍一遍劝老爸 老爸不同意 他们还是一次一次来 最后放狠话说不签你们会后悔 那谁谁家不是这样 不签字 用推土机给推掉了 结果一分钱都拿不着 我无语了 这样的村委 说的都是为我们谋福利 给我们改善住房生活条件 那是党的意思 可是这帮无知的村干部呢 他们可不管咱们的死活 党那么好的政策 我爸爸竟然没有享受到一丁点儿甘甜!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回家看到的老爸已经瘦得不成个样子 我从北京买了300多一桶最好的营养品给他 希望他好一点儿 当时没有想到别的 只知道他一个人不爱动手做好吃的 凑合一顿是一顿 胃口不好所致 后来听二姐说老爸因为签合同这事 竟然变得神经兮兮的 竟然把合同上当初他签的字都用手扣掉了 他觉得扣掉就可以无效了 他就可以不用为这事儿后悔了 当我看到爸爸瘦成那个样子 心疼的不得了 希望他能跟我到北京一起住 那时候条件不好 房子很小怕他住大房子惯了 不习惯 二姐大姐家的房子多 也希望他去她们那里住 能有口热乎的饭吃 他也不肯 理由是他还要照顾弟弟 尽管弟弟说不用他照顾 村里拆了我们的家以后合同上承诺1年内住上新房子 结果他们财务上出了问题 听说是承建楼房的施工队没有拿到一分的预付款 楼盖到半途罢工了 结果一拖就是1-2年 我打电话给王晓希望他给老爸那里想办法给买个电暖器什么的 给做一下隔断 保保暖 因为他们给爸爸弟弟暂时安排的住所是原来的村委会 房间通透大开间 冬天怎么受的了 好在用电村里全给报销 但也不行呀 多冷啊你知道 王晓连连答应 却没有一点动作 他们看见老爸和弟弟还有一口气就不用管 结果爸爸没有多久就突然去世了 

      我深感突然 我爸从我小时候就知道他没有大毛病 唯一的支气管炎老咳嗽的毛病妈妈也给他治好了 再就是他应该是胃有点不太好 十人九胃大多数人都有点胃不太好 如此而已 后来我北京搬了间有套间的大一点的房子 本打算把老爸接过来 不管他怎么不同意 也要想办法接过来一块住 我爱人他很喜欢外甥女他也很喜欢 让他也享受一点儿天伦之乐 老爸5岁没了爹 我爷爷得病死的时候才27岁 那一年春上竟然接到爸爸去世的电话 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我一遍一遍问我的两个姐姐 为什么为什么 胃病也不至于那么快就死了呢? 两个姐姐无言以对 这都不算什么了 我一次一次跟村里要房子的钥匙 别的家都已装修完住上好久了 希望他们把房子的钥匙给我 我的结婚时候的家俱 都不知道他们给我扔到哪里去了 那是我结婚时卖得很贵的家具 王晓每次都接我的电话 却每次都强调说要我拿钥匙可以就是必须按合同上所说的 交上该交的钱才行 我说你们的合同不合法 他说你可以找地方讨说法 村里的是我说了算 

      20141114号这一天我又一次打电话给王晓 他竟然得意的表示 现在他还是姚家坡村里的负责人 因为我曾暗示给他 如果他在乱搞 会很快下台的 他住村里的楼里边把整个村委当成他的家 村里的地早被他包给个人种树苗了 把仅有的一点地划出来 变相出卖 试问他不得一点好处他干吗 原来经过非法集资盖起来的教学楼 被他改造成村里的针织大市场 每个人都俯首帖耳 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打电话说道我的房子 说要找个地方说理去 竟然有两个下伙子 在电话里开口骂我 问我是不是想死啊 村民住房这么重要的事他们竟然不放在心上 一次一次要钥匙 都不给 说要到村里才能谈 这是人民的干部吗? 我在北京多年 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知之甚少 有一点也是邻居乡亲抖着胆子向我告状 说是王晓外面黑道上有人撑腰 我听了认为是他用来吓唬村民的 为自己壮胆镇压百姓罢了 听说曾有不少人通过不同方式想把他搞下台 都没得逞 村委里有个人听说把王晓抓的满脸都是血 最后还是早早去世了 迄今为止 没有人能把王晓怎么样 听人说与他曾在村里做过法事 村里早就有座庙 他请人重新法度 我看到过村委对面的一块石头 是重新改造的 所以他才可以肆无忌惮 为所欲为 至今无人奈何与他 我在这里问问咱们政府 可不可以管管这个村委 可不可以给我个公道 拆了我的家 就这么算了嘛? 他用不耻的手段诱骗我老爸签的那份合同 有多少法律效力? 他们这么做事 是政府和百姓可以容忍的吗? 请问 这些目无法制的土皇上还能猖狂多久? 实在无处可投 打官司取证很麻烦 尽管律师说没有问题 但我还是决定想咱们政府郑重反应我的问题 希望政府能给个公道 我也替我那受委屈而死的老爸谢谢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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